“我……”南荣应垂头苦笑一声,“我只是窥视了几眼看到了其中的脆弱,以后又怎么敢对他们多加打扰,我还想做个好人来着。”
尤潜椋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禁有些可怜他了。
南荣应的背离开墙面,黏在墙面上的软长的发丝根根垂落,落回他的后背。
没有人能将头发养的这般漂亮。
南荣应转身走了两步后顿步,没有回头。
“可是他们没有多远久的未来,日后尤教授要是有闲心的话,也帮帮我。”
尤潜椋不了解他的意思,知道其中有自己不清楚的东西。却没有立场问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没有多远久的未来……
整天净是这些糟心事儿。
尤潜椋看了看表,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忘了问尤枭在哪儿。
到头来是自己被绕进去了?
但是这时候也不是直接给尤枭打电话往枪口上撞的时候。
尤潜椋想了想,还是直接回去了。
刀子见尤潜椋来回不过俩小时,拿着逗猫棒就凑了上去。
“怎么样?崽子找到了吗?”
尤潜椋活动了一下被风吹到发凉的脖子,“不知道,倒是见到了那个南荣应。”
刀子一听南荣应脸上就开始有些怒色。
尤潜椋看着他,“我觉得你们都该感谢他了,毕竟当男二当的这么有良心的,这世上也没几个了,要是崽子喜欢的是他说不定还好……”
“尤潜椋,你他妈的被洗脑了吧你!”
尤潜椋对着刀子笑:“人家说的确实是有道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刀子气的直接抬脚往尤潜椋的身上踹,却被尤潜椋轻易躲开反被抱住。
“你就不能少管点别人,多管管我吗?”
刀子挣脱着,“你有什么好管的。”
尤潜椋禁锢着他的肩膀将下巴垫在他的肩上,薄唇划过他的下颚,“譬如,我什么时候想跟你做了。”
刀子:“你丫的给老子滚!”
做!做!做!一星期七天做六次,还做,多大年纪了也不怕肾亏!
尤潜椋用上力道没能让他挣开,“你就放心吧,他们的事儿参与了也不合适,他们自己能不能解决好也不是我们能说的算了。
所以就等呗,不过我可告诉你,就你家四爷那做派,说到底从一开始就是强迫的崽子,现在后遗症来了,折腾他也是该他受着。”
刀子不认同:“四爷怎么就强迫崽子了!他俩分明就是两厢情愿!”
尤潜椋咬刀子的下巴,“还两厢情愿,说不定尤枭将崽子拐上床那会儿崽子还不知道他对自己做的是什么呢,说好听了尤枭是仗着崽子离不开他为所欲为,说不好听了那就是诱奸。”
刀子:“……你他妈的别将话说的这么大义凛然的,咱俩第一次不也是你……”
“咱俩的第一次确实是你不对……”尤潜椋大度地道,“不过我不怪你。”
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