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瑶沐浴完,刚好就可以吃了。
只是玉瑶梳洗完毕后,并未回房,而是朝着晋王处理政事的东厢房去了。
晋王早已经洗漱完毕,长发微微束在脑后,穿着一身月白色金丝暗纹长袍,端坐在酸枝木椅上看书。
玉瑶靠在一侧的插屏风旁,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见他看的认真,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玉瑶便主动走过去,坐到了晋王身边。
晋王放下手里的狼毫笔,随后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
他就是这般,一看到好的书,就读的很是入迷。
“……”玉瑶蹙着眉头,一道冰冷的眼光直直扫在晋王身上,众人都说晋王把她看做手心至宝,可是她如今倒是觉得他这个男人是把书看做至宝的。
玉瑶咬住下唇,一双澄澈似水的眸子里闪着点点光华,还瞟了晋王一眼,确定晋王真的没有注意到自己,索性胡闹的一把拉过他手旁的砚台。
故意端在他耳边,胡闹地一下下的磨着墨。
这砚台是云南一隐士送给晋王的,砚台通身柔滑如肌,纹理细腻,在砚台的边缘精致地雕刻忍冬花纹,层层叠叠,雕功极为精湛。
这块砚台,晋王很喜欢,用的也顺手,所以每次出门都会带着。
玉瑶拿在手上重重的研墨,手指不小心碰到砚台的四壁,只听得低低沉沉的响声,光听声音就知道是砚台中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