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南渡只是一侧脸就看见我了。
“勋惜儿,15世纪意大利佛伦罗萨的文艺复兴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我的书本没有打开,我也没有笔记本。我在燕城大学上学的时候,需要一边打工一边上课,我只是把所学的科目学透就已经需要很多的精力,我无法再应付别的科目的学习。
我看着薛南渡说,“对不起老师,我不知道有需要预习的作业。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周围开始有些窃窃私语。
薛南渡秀致的眉毛一挑,不再看我,而是巡视一下整个班级,他说,“在玛丽女王学院上学的学生,竟然没有做课程的课前预习,这实在是一件闻所未闻的事情。”
那种声音,高昂而又尖锐,我的手心已经被这几句话刺激的冒了汗,如芒刺在背。
“ann。”
“是。”
姚安诗站了起来。
“你说,这样的学生,能否在我的课堂上出现?”
我看着她,她没有看我,她只是看着薛南渡。我们都等着她的回答,似乎这就是对我的宣判,而她忽然一笑,她的手指抚了抚自己的长发,静声说,“当然不可以。”
薛南渡的手指在讲台上敲了一下,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