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毓岚缓缓站起来,终于成为在场第四位起立之人,好似因此让气势更强烈些。

“乌托雅,人是死在你手里,还是死在朕手里,你比谁都清楚。”

乌托雅对自己蛊术很有信心,还有元明琅在手,她相信吉布哈的死只能是萧毓岚造成的,别人都不行。

这种爆表的信心让她腰杆挺直,说话很有底气:“这场宴席是你安排的人全权布置,能进食的美味也是出自御膳房,那请问谁更方便下手?萧毓岚,我说这么多,也不是非要你认下杀吉布哈的事儿,倘若你肯让洛闻歌随我北疆,那这就一笔勾销,我可以违背良心说他是吃菜噎死的。”

萧毓岚觉得乌托雅在把他当傻子,这种事是能这么做交易的?

他是真笑了:“别开玩笑,让朕的洛爱卿随你回北疆,不知是否刚出长乐城就丢了性命。”

“他是我弟弟,我是要带他回北疆认祖归宗,怎会如你说的那般残忍?”乌托雅眯了眯眼,笑容如蛇蝎。

洛闻歌不可能任由自己跟个礼物似的抢来抢去,赶在两人再次交锋前,他冷声打断:“公主这个谎说两次罢了,想带我回北疆直接说,犯不着将其拿出来当借口,听着刺耳。”

“我的好弟弟,你别犯傻,姐姐这可是诚心实意想带你回去。”乌托雅说。

洛闻歌偏头看过去:“是吗?公主就凭借那么张脸,硬说是我亲姐姐,这未免太牵强了,那是不是没了与我相似的脸,公主就会承认与我毫无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