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有两组要比赛,速度要快不少,在所有人都在热烈讨论着最后两组的小组冠军会是谁的时候,白翎阳却根本不紧张不紧不慢地在更衣室换衣服。
由于比赛不能使用自己的机甲,只能使用同一的机甲,所以扇子还是没有出场机会。
扇子:你行吗?
白翎阳:你才不行呢。
扇子:不行你就大声呼喊救命,我就去救你呀。
白翎阳:谢谢你盼我点好,好吗?
扇子:我这是好心帮你。
白翎阳:我不好你能好吗?你可长点心吧小傻子。
眉眼精致的少年身上穿着一件纯黑哑光的战斗服,方便在驾驶舱活动,一头黑发被整齐地用发箍往后固定,露出光洁度额头,精致的五官清爽干净,站在那里就是,便宛如一团引着无数飞蛾趋之若鹜的火焰。
谁也不知道他在精神海中和自己的机甲斗嘴。
泽维尔一刻都不曾移动目光,紧紧盯着白翎阳,看那少年眼神微动,知道是在和自己的机甲进行对话了。
于是泽维尔伸出干燥温暖的手帮白翎阳把几缕越过发箍的头发往后捋捋,动作温柔至极,白翎阳甚至产生错觉,以为他在摸自己的脸颊。
泽维尔声音无奈:“在我面前走神?”
白翎阳回神,也不知为什么,有点心虚,于是眨着眼睛抬头望着泽维尔。
少年的眼神清澈干净,又有他独特的调皮,犹如水晶般透亮,泽维尔感觉自己宛如飞蛾扑火,一不留神,便奔向了他。
薄唇温暖地印在了白翎阳的额头上,白翎阳像被烫到一样,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干什么?”
泽维尔掩盖住眼中的惋惜,笑着解释:“胜利之吻,被我吻过的都会胜利。”
不料听完这句话的白翎阳面色变得很奇怪,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你也这么吻过希伯来?”里面暗藏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酸意。
泽维尔哑然失笑,不知道少年怎么会想到这一出,但他又飞速捕捉到这一丝酸意,心脏被填的满满当当。
他语气温柔缱绻,“怎么会呢?只有你啊……翎阳。”
白翎阳尴尬地咳嗽两声,自己怎么会问泽维尔这么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