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毕竟要做全套嘛。
他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望着徐秀女。
徐秀女从口袋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包裹给他,面上满是神秘。
“姐姐这是催情香,你如今就是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榜样,若是抓住了皇上侍寝,我们伏小做低了说就是全仰仗姐姐你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再也不用看那个贱人脸色!”
她一番话说的义愤填膺,白翎阳却瞪大了眼睛。
他看着徐秀女跟他说完了使用方法后匆匆走了,之后自己蹲在门口只能抚额叹息。
这到底是闹那样?
天森见此时没人,便从白翎阳怀里钻了出来飘在天上,嘲笑道:看看,看看!催情香哦,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咩咩。
白翎阳瞪他:我怎么了,是我要的吗?
不是你接的吗?扇子反问。
……呸。
白翎阳木着脸:是这张桌子接的,让那皇上去和这桌子翻云覆雨吧!
至于那宋秀女绵里藏针的话,他虽然听得出,但并未在意。
只是她若有贼心,那就另当别论了。
想想那个奇怪的后遗症,白翎阳端杯一饮而尽。
这些后宫争斗也太恐怖了,简直无所不在。
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这催情香他自然是不能用的,他又不想真的当皇上的妃子。
把催情香藏在了一个花瓶中,白翎阳试探性地催动了一□□内的灵力,似乎比几日前深厚多了,足够支撑他去一趟华清宫。
夜色深沉了不少,已经是深夜。
白翎阳被管教嬷嬷又要按在水中洗澡,他动动手指,把两个嬷嬷都放倒后换上一身夜行衣从窗外出去。
按照这几日套出的宫内各个地方的位置凭借记忆画了一张地图,开始往华清宫的方向走。
在宫中整整一个月了,作为秀女却只能还是储秀宫内的雅人居,小花园两点一线来回跑。
白翎阳站在屋顶四处张望,才觉得宫内是如此的大,而且这皇帝好兴致,四周居然都种植了一束束红莲。
华清宫在储秀宫的东南方向,白翎阳一路藏匿身影悄然四下走动着。
一路无视扇子的小声哔哔。
玉泽渊今日穿了一身便装,素色的银白色长袍腰间一个黑金腰带,英俊而又有不俗的上位者威压。
他坐在华清宫的殿内把玩着手上的一粒珍珠,银白若皓月生辉,正是白翎阳送给他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