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喧哗,现在胆子已经渐大起来的宁居乐便也在院子里大声问:“谁?阿姐不在,她去做早课了。”
在外面喧闹的人对视一眼,均是认定了宁居乐在骗人,更是用力起来。
这什么早课要一大早就出去,当他们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
他们用着力气正在闹,匆匆赶到的村长便拦住了他们:“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村长眉头紧锁,看着来人,这些人他大多眼熟:“你们这又是来做什么?”
他心中颇觉不对,其中有好几个眼都红了,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尤其是为首的蒋富贵,更是一副气急败坏模样。
蒋富贵气势汹汹,要不是身边的父亲拦着,他都要立刻跳脚:“你这老头是不是和宁初夏合起来骗人?”
“什么骗人?”村长听不懂,对于蒋富贵不尊敬的称呼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他对于村外人来说说话没什么用,可村里人还是很敬重他的。
蒋富贵被蒋金山扯了下衣服,便也勉强按捺住性子:“宁初夏给我们的画是假的!”
说到这,他感觉喉咙都能品尝出血腥味了。
要知道他千里迢迢跑到省城,凭借这明华的画作为敲门砖,生平第一次见到了真正的高官,对方出自世家大族,家中资产丰厚,甚至允诺如果他手里的画是对的,他可以开出一千五百两的价格全部买下。
当时蒋富贵别提有多精神,这可比蒋金山多年积攒下来的家业还要大。
他喝着从未喝过的据说是从江南运来的茶,说得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