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兰实在太庆幸今天早上的她又开始有了思考的能力。

在况天浩一进门的时候,她就渐渐地开始觉得不对。

刚刚她迅速地复盘了整件事情,便找到了其中最大的疏漏。

不能跑出去就不能喊了吗?他完全可以假装是她男朋友之类的身份在外面说两句她怎么还不出来或者是装作路过要走进来,这甚至都不用喊人。

当然,也有一定的可能是他太紧张给忘了。

可谢听兰实在是没法对这样的说法产生信服的感觉,再加上她对图像的惊人记忆力,让她不由地一直在脑海里回忆着昨晚的一幕又一幕。

摔倒到站不起来的程度?那他得是多严重啊?

而且那样的况天浩为什么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而且学校那处废墟堆里不是石头就是碎掉的砖块,真的能这么巧只摔到腿吗?

她刚刚特地看了一眼,况天浩的手上连点印子淤青都没有,到底是怎么个摔法人还能违抗惯性没有用手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