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喜悦,又带着点洋洋自得。
“我就知道,这句极配你!”他又亲了亲身下的人,搂住对方柔韧的腰身,将彼此紧紧贴合。
洞外云霞正灿,阳光肆无忌惮,风声凛凛;洞内热气蒸腾,呢喃声不绝,热情似火一般。也不知过去多久,月朗星稀,才云收雨歇。
褚楼疲惫地趴在软枕上,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后背,薄被只盖住一半,雪白的皮肤还带着些淡红的痕迹。他昏昏欲睡,时不时还咂摸一下嘴,回味片刻。
唉,虽说是累,还有些不舒服。
不过爽还是很爽的……
白凤面向他侧身躺着,一手支颔,一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仍然战栗的某人。
“我弄疼你了吗?”
褚楼懒洋洋应了一声,眼睛睁开一条缝瞅他:“有点吧,不过总体还挺快活!”他笑嘻嘻地,竟然还竖起大拇指,给白凤点了个赞。
白凤嘴角抽抽,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无奈感。
褚楼眯着眼养神,不知道想到啥,忽然一骨碌坐起来,抱臂问他:“你三日后,要怎么送我走啊?”
“……”
白凤无言地看他,就被这厮挑着眉,一脸嘲弄的表情气到了。
“你还想走?”
他脸色突变,“莫非,你还想回去找你那情郎?!”他感到胸口的蛊因为情绪激荡,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
褚楼见他反应这样大,也心疼了,不敢再逗弄他。
“行啦,你冷静一下听我说。”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直接开口问白凤:“我问你,你那块玉呢?”
白凤一下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探向胸口,摸了个空:“你怎知我有块玉……”
褚楼心道,他就和这家伙待了大半天,时不时就看到这人摸胸口。白凤还是秦凤池的时候,也是如此,睡前总要反复摩挲,美其名养玉。
所以喽,他才能确定,白凤虽然失忆,却没有丢失那玉。
“岂止?”褚楼挑眉,“我还知道你那块玉雕刻成观音,连接的玉珠上有个极小的褚字,长期佩戴,越冷越温。”
白凤眼皮微跳,某种不可思议的猜测浮上心头。
“你……”
褚楼点头:“我家姓褚,就是你玉上那个字。你那块玉,是我褚家媳妇儿的证明。”
“……”
白凤顿时傻眼。
他最近最清晰的记忆,是几天前醒过来那天。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巫祝为了救他,提前将蛊王送入他的身体。也因为如此,他须得独自静养,与蛊王磨合。
虽然失忆,可他又对这间石厅还有蛊坑,有些零星的记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唯独有一样东西,他瞒着巫祝一直偷偷藏着。
就是那块观音。
他对那玉观音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可是却一直很宝贝,甚至一时摸不到,就会心慌。因为早上要下水闭息,他害怕水下深暗,万一玉掉下去难以寻觅,故而都会单独放在枕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