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思清同志真是博学多才。”韩玉成适时地拍了个马屁。
这句话,又惹得赵老爷子多看了赵思清一眼。
自家大孙子是在乡下那几年,跟着民间之人,学了这等道术吗?
而陆天才对此称赞,早已见怪不怪,天才嘛,博学多才是最基本的要素。
勿需多放在心上。
“嗯。”陆秉行满不在意地点点头,又难得提点了韩玉成几句道,“不过,这对你们发现真凶还是有帮助的,你们可以调查一下,最近京里跟韩老爷子级别相近的高官们,谁之前生了病,但就在前几天却突然开始好转的,而今日之后,又开始急速恶化的,那人很大可能就是窃取了韩老爷子的生气。”
闻言,室内之人尽皆神色大变。
就连卧床的韩老爷子,也顿时目光锐利起来,命悬一线的困境,经历过一次,就永生难忘。
“哼,京城里这个级别的人没多少个,我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用我父亲的命来换他?”一直表现得憨憨的韩玉和,此时,蓦然带上了政客的凶狠,愤怒道。
事情处理完毕之后,韩玉成送他和赵老爷子出门。
站在医院门口,陆秉行想了想,问道,“谁介绍你来找我的?”
他回京城之后,韩玉成是第一个光顾他生意的人,对于他治这种邪祟的能力,按理应该只有J省那边的几个高官家眷才知道。
“是樊绍辉,他是我的远方表弟,他听闻了老爷子的事后,告诉我,找您可能有办法,我这不就……”韩玉成笑着道,“真是没想到,思清同志如此年轻,却有如此手段,将来前(钱)途不可限量啊!”
陆秉行没理会他的新一轮马屁,这种时候动机不纯。
他只淡淡道,“别忘了结款。”
韩玉成愣了愣,然后僵硬地点点头。
好吧,世交家的后辈,反正也不用再尽心勾搭他们,要钱看起来还比较实际。
……
夜色中,陆秉行目送赵爷爷上了车,自己则站在一边,没动弹。
赵老爷子坐稳后,才反应过来,疑惑道,“这大半夜的,你不跟我一道回老宅,又要去哪,去秦同志那里吗,你是真不见外,还是真在那边藏了一个小媳妇?”
“嗯,媳妇在那。”陆秉行点点头。
这大咧咧的直球。
赵老爷子微愣片刻,而后,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如果真喜欢,怎么不带回家,这样偷偷摸摸像什么话,对人家女同志多不好?”
赵家已经不需要任何姻亲助力,也不需要门当户对,只对方要安分守己、身份清白,这要求并不高。
长孙虽然一直性格孤傲,但为人做事从来没有差错,这如今在女人的事情上,搞的什么鬼?
陆秉行看他一眼,轻描淡写道,“您已经见过了。”
赵老爷子更加皱眉,见过什么,他回京几个月,大孙子的朋友也只见过一个秦文熙,都没有其他人,更别说是同龄的女同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