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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等你养好就去接她。”

“不,我那天答应五天后接她,还有三天,我一定要亲自去接她。”

世子夫人心疼得直落泪,气恼儿子的死心眼,又怨恨段凤娘祸害她儿子。心里百般煎熬,到底还是依儿子。

“晁哥儿,你和娘说说,你自小骑术过人,怎么会摔下来的?还摔得如此重?”

平晁锁着眉,不知是伤处疼痛,还是其它的原因。

“娘,是我自己没有当心。”

世子夫人又气又心疼,“你这孩子,怎么能如此粗心大意?”

平晁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没有大意,从宫中到常远侯的路,他就算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事发之时,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好像是马突然受惊,狂躁疯奔,将他甩下来。

以他的身手,就算是被马甩下,也能借用巧力,不会摔得如此之重。

怪就怪在,路上很滑,好似谁倒洒了油般湿滑。他根本没有立住,一下子滑出一丈开外,撞在路边的巨石上,才会伤得这么重。

他的心里隐约知道是谁针对自己,却不敢往深处去想。就将这个当成意外吧。

平晁重伤未死,段凤娘关在房间里狠狠地摔碎一个杯子。

眼看五日之期已到,常远侯府真的派人上门来接,她沉默地坐在房间里。赵氏已经把她的嫁妆整理出来,命人给她梳妆。

方静怡冷眼旁观着,她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她被迫嫁入段家,婚事极其低调,甚至都没有宴请亲朋,就那般偷偷摸摸地嫁进来,如做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