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她轻咦一声，将法器还给行参，然后快步跑到方慕仙身边。

“帮我布置一个隔音结界。”

“好。”

“诶，你出去，我是要和风魔平说事ᴶˢᴳᴮᴮ，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引人怀疑！”

方慕仙很失望：“我一个大活人，不找我说事，找风说事。嘁。”

华灵姬讪笑两声，等方慕仙远离后，一个人捂着嘴，佯装思索，实则在和风魔平交流。

“风魔平，你在吗？”

“我随时都在你身边。”

华灵姬鼻子一皱：“臭流氓。”

风魔平：……

“问你一件事，你能感应到这个亡魂吗？”

“不止是感应，我还能很看见它。亡魂就像一道蒸腾的水汽。”

竟然都能看见？华灵姬十分吃惊：“它是男是女？”

“亡魂没有性别和形状。亡魂只有在实界现形，才会基于它前世的外形，拥有性别和样貌。”

“啊，原来是这样。那你能和它沟通交流吗？”

“不能，这道亡魂很弱小。亡魂需要修炼到会说话的地步，才能和旁的生命交流。就比如，我能与鸦女你交流，但不能与寻常的乌鸦凡鸟交流。”

华灵姬似懂非懂：“哦……嗯，我想问什么来着？哦，对了，风魔平，我是想问，你能看见活人，也能看见亡魂，那你岂不是能穿梭虚实两界？”

“是的。其实虚实两界只是顺应了你们的说法。对我而言，并没有虚实两界。我是流动的气，哪里都能去，处处皆为同一界。”

华灵姬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