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团子看起来有点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她蹭了,此刻正犹如融化, 从她指缝当中慢慢倾泻而下。
吧唧, 全都落到了谢迟腿上。
“看样子消化的很快啊。”谢迟重新把她捧起来, 像揉橡皮泥一样的把她揉搓一遍:“真想把你喂的胖胖的。”
但是师兄说,有可能会有一定的后遗症, 谢迟不敢为了让她快点恢复就喂她恶鬼, 来拔苗助长。
抱着团子,谢迟从床上爬了起来,洗漱完毕以后看了看点,八点半多了, 这个时候正好有人敲门,她开门一看,是个女佣,过来询问她需不需要早餐。
谢迟还是去隔壁和云诩阿俏一起吃的,云诩看到团子已经清醒过来还有一些惊讶,非要研究一下,不过今天有正事要做,所以只能将好奇心暂且放下了。
吃完饭以后,云诩才认真的和谢迟讲他最为难的地方:“有涉及到一些家庭伦理方面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而且……”
他咳嗽一声,有点尴尬的道:“总之很复杂,我一个男人做起来不方便,阿俏也不适合出面,到时候就靠你了。”
谢迟昨天晚上就从他嘴里听过粗陋的版本。
那个在飞机上遇到的青年,叫赵易河,他还有个大哥,叫赵易山,有个弟弟叫赵易君。
最开始出问题的人是赵易君,紧接着赵易山也出事了,然后是他们的父亲母亲,家里老爷子身体本就弱,阴气重了自然也开始生病。
云诩拿了生辰八字,掐指算了算,表情就逐渐诡异。
你们有钱人圈子真乱!
明说吧,有问题的人是他们父亲的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