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听到最后那一个的时候，表情还有点诡异，下意识的看了看，发现是卖纸人的，许多人死后，家里人也会给它们烧一些纸人之类的过来，希望它们在地底下的时候也有人照顾。

除了仆从轿夫之类的之外，近些年还有些人……咳咳，反正就是很龌龊。

你想想人女明星多膈应啊，这就跟那些明星发现自己被ai换脸到某种爱情动作片里，或者是某充气那啥上。

想想都膈应死了。

谢迟走过去之后低头一看，还真的是什么模样的都有，摊主一看，来了个女的，以为谢迟是那种有特殊爱好的，咳嗽了一声然后道：“男的我也能做哈。”

谢迟从中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就是前不久见过的那个剧组女主角，她很无语：“你征过人家同意了没？”

摊主一听不是过来买东西的，就开始耍无赖了：“我是鬼，她是活人，怎么好去找人家要版权哦，再说了，大家不都在做吗？”

人不要脸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谢迟不准备跟它讲道理，直接就把斩魔剑一抽：“你说什么？”

摊主：……

“鬼……鬼市不能打架。”

“我记住你长什么样了。”谢迟淡淡的道：“鬼市不给打架没关系啊，离开这之后少一个你应该也没人能看得出来吧？”

摊主当时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我这罪不至死吧？”

“那我就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