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似霰没有经历过任何一个alpha,更不用说是发情的alpha。可是她眼前的这个alpha却更加笨拙,比她更加无助,更加惶恐。
明明是自己在发着热,明明有人帮忙解决,她却像是被冒犯的那一个人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忍得满脸都是泪水。
江似霰知道,她还是那个怕给别人添麻烦的江轶,是那个无论怎么样都会保护自己的江轶。所以每一次清醒,江似霰都会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脸,舔舐掉她脸上的泪,哄着她打开怀抱,抱住了她。
身体的高温偶尔会让江轶失去理智,她模模糊糊地追寻着江似霰的怀抱,无意识地喊她:“江似霰……江似霰……江似霰……”
每喊一次,都让江似霰如坠梦中。炙热的拥抱中,江似霰忽然想起那个夜晚,她跪在地上,被江轶抱在怀里,俯身搂住了她,把信息素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无数个夜晚,江似霰都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没有人追逐她们,她一定会忍不住坐在江轶腿上,啃噬她,包裹她,吻她,把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抹上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这是她的alpha……这是她的……
意识上的认知,让江似霰的身心得到了满足。她无数次地梦回那个临时标记的夜晚,像是一只只知道索求的野兽,啃噬着自己的alpha。江似霰坚持了很久,直到江轶的情潮散去,呼吸平缓。
她坐在江轶身上,在意识到她燃烧过后,把她放在了床上。
那天晚上,江似霰坐在江轶的腿上,俯身看着她,在满室狼藉的香味围绕中,伸手描摹着对方的眉眼和唇角。
她熬夜了一个晚上,脑袋在极度的兴奋中清醒。她低头,看着身下的江轶,看着她成熟许多的眉眼,直到夜尽天明,才明白这不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