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写信吧?”周心远说,“你给我一个地址。”
梁嘉誉盯着周心远看了一会儿,道:“不给。”
周心远说:“不给就不给。”
梁嘉誉还真怕周心远去找他。啧,像是这个小疯子能做的出来的事。
周心远把他的箱子竖起来,拉好扶手,道:“再见。”
“初六记得来拍戏。”梁嘉誉说。
周心远点点头,有点儿失落地走出去,梁嘉誉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心里有块石头落了下来,压得他险些喘不过气。直到他助理给他叫了车,他才从这种恍惚里回过神来。
路上有点堵车,梁嘉誉又接到了姐姐的电话。
“喂?什么事?”
“你在哪儿呢?”
“我已经上车了,正在往机场赶。”
“嗯,给爷爷买礼物了吗?”
“都买好了,放心吧。”
那边姐姐笑了笑,道:“今年还有没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们?”
梁嘉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反问:“什么好消息?”
他一个人单身太久了,过完年三十一岁,家里面常常让他带个人回去。这么些年,其实梁嘉誉的家人都有所察觉,尽管不想承认,但是他们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偏偏梁嘉誉就是男人女人统统没影,让人着急。
叱咤风云的梁导,也是有被催婚的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