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心远转过头,也笑道,“只是觉得坐在这里吃鱼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情。”
他说的很轻,但是还是很神奇地传进了梁嘉誉的耳朵里。
梁嘉誉想,的确不像我。
我不是我了。我现在是谁呢?
对面简明知吃鱼吃到鱼刺被卡住喉咙,几个姑娘都围在简明知的身边询问。梁嘉誉头都大了,哭笑不得地道:“简明知你怎么回事儿?”
简明知痛苦地说道:“真的,咽不下去……”
“醋,喝醋。”周心远说。
场务给简明知拿了醋,简明知差不多喝了半碗,却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哎,我他妈。”梁嘉誉站起来,“要去医院吗?”
简明知面色苍白,简直快不行了, 梁嘉誉朝他勾勾手指,道:“来,哥带你去医院。”
晚上骑摩托有点危险,简明知坐在梁嘉誉的身后,努力道:“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梁嘉誉说,“下次你别吃鱼了。”
二人跌跌撞撞地去了医院,挂了急诊,简明知坐到医生的面前。
女医生面无表情,道:“张嘴,啊——”
梁嘉誉其实有点怕医院,也怕穿白大褂的,就说道:“我去外面了。”
“嗯……”简明知用眼神表示了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