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躲躲吧,”袁峤说,“还是住回我自己的房子去。”
听到这句话,管严更是坐直了身体,盯着袁峤。
“我从见到你就想说了,你今天有点不对,”管严说,“尤其是刚才。你哪有自己的房子,硕士一毕业就被你爸妈】逼着回来了,说一个人在外面住不安全。你到底是谁?”
看来瞒不住了,袁峤想,不过,对自己的好朋友坦白,可能也没什么,说不定还能给孤立无援的他提供一点帮助。
袁峤说:“我的确出了一点问题,其实,我是一个Alpha。”
看着管严的迷茫表情,袁峤不等他回答,就开始解释了起来。
“所以你是说,”管严听完,自己重复,“你的性别是这个社会里最强无敌的,而Omega就是受发情期控制的弱者,女性Omega因为身体素质差一些,更是弱者中的弱者。”
“我没这么说,”袁峤抗议,“我是赞成性别平等的。”
“你怎么证明?”管严又问。
袁峤试着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你闻到我的信息素味道了吗?”
管严说:“说实话,我是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居然有效吗?袁峤有些兴奋:“是吧,我告诉你了!”
“啊,”管严指着路边,“我知道了,刚才有辆垃圾转运车开过去了。”
袁峤急了:“我真的能释放信息素,不信我再试一次。”
他站起来,把衣服领口往下扯,后颈露出来:“你看,这就是我性别分化时的腺体。”
一般来说,为了便于标记,Omega的腺体是最明显的,袁峤作为Alpha,腺体的痕迹便只有一道浅浅的突出,要靠摸才感觉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