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干,”方斛说,“网瘾、同性恋、成绩差、不结婚、不孝顺……总而言之,只要是不听话,都可以治。”
听起来的不是什么好地方,袁峤又听到方斛说:“你刚进来,保安没见过你,只以为你是没带通行证才让你走了。你别再想着逃跑了,要是下次被逮到发现你是学员,就不是这个待遇了。”
“拉去通电?”袁峤问。
“或者把你关在几平米的屋子里,二十四小时头顶都有强光和噪音,睡不着,死不了,只能求着他们放你出去。”方斛说,“你这个人真的毫无自觉,提醒了你多少次了,你还当自己来旅游的。”
这也不是袁峤的错,他实在没有办法具有代入感,这根本不是他的世界,可听着方斛的描述,又实在有些可怖,或者说一种令人烦闷的恶心。
袁峤说:“但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
“我拒绝回答,”方斛被这家伙烦死了,更何况现在脖子还在痛,“自己明天上课问老师去。”
“是关于你的。”袁峤这么一说,又让方斛停下了动作,望向袁峤想看他能提出什么问题来。
袁峤说:“朋友,你以前的工作干嘛的啊?是有多差啊,吃不饱饭了吗非要来干这缺德的活,还累死累活什么都要管,你至于嘛,月入能有一狗吗?”
方斛:“……”
过了好几分钟,方斛好不容易把气捋顺,一抬头袁峤居然还在看着他,更是一副“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的样子。
“我以前是菜市场门口杀猪的,行了吧。”方斛没好气地说,“只能找到这种工作。你再不滚去睡觉,小心被当猪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