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伸手到自己口袋里,把剩下那几片“忘忧”悉数掏出来,随意扔到地上,跟着干脆把口袋翻出来给秦龙看:“今天这是第二片。上次是……一周前?八天前?记不得了。反正很久。都扔了,我没上瘾,现在也差不多过药效了……秦龙,真不做吗?”
酒吧闪烁的霓虹在高大男人的侧脸投下印记,是明灭不定的光怪陆离:“燕喜,这样有用吗?”
“真他妈婆妈!”燕喜怒了,戴着串珠那只手用力推搡了下秦龙的胸口:“瞧不起你秦龙。白瞎长这么大个家伙了。”
青年放肆的伸手往下一捞,转身要走:“你不玩,我去找别人。”
刚刚瞎撩那只手被拽住。秦龙只用了一点点力气,青年就重新跌到了他怀里,眼神放肆又情-色满溢,像只勾人的小狐狸。
“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深交一下。燕总你说呢?”
“成交。”燕喜舔了下嘴唇,潋滟的水光随着他踮脚亲吻的动作一闪而逝。
酒吧街附近的情侣酒店。
床是圆床,被褥凌乱散漫,枕头被扔到了地上。衣裤袜子还有鞋从房门口一路丢到床脚,暧昧橘色的台灯上,挂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并不明亮的光线只映照着床头柜那一方小天地,上面扔着两个撕开的避孕套袋子,还有塑封膜只扯开一半的管装润滑剂。此刻没盖紧的管口正慢慢溢出晶亮的啫喱状液体,像是欲望贪吃的蛇。
“啊……啊……秦龙你他妈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