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和兴奋是邪恶的并蒂莲,将感官的刺激放大到极致。心理。生理。
大口呼吸着,从不曾有过的感觉攫住青年的心神,迫着他向自己无力抗拒的强大屈从。
“我服。秦龙,你别,别,珠子……呜呜……”
“诚实一点不是很好吗?”男人亲了亲青年红到疑似透明的耳垂,厮磨的近乎温柔:“齐建能满足你吗?”
人的心防是种很奇怪的东西。未打破之前可能是世界上最难攻下的堡垒,可是一旦攻破,全面溃败只是眨眼的事儿。
眼泪合着涎水一起打湿了枕头,燕喜哽咽着,嗓音是哑的:“不,他没你大……”
带着指茧的大手一左一右扣住青年的双手,秦龙的诱哄仿佛魔鬼的契约:“只是大吗?”
“不不!”身体先一步臣服,燕喜胡乱的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你比他强,比他久,他在床上只是绣花枕头……秦龙你抱抱我……”
“好。”男人跪直身体,捞起青年一侧的大腿,直接旋转着变成正面相对:“叫我龙哥。”
“龙……”过强的刺激弄的燕喜嘴唇哆嗦着,眼神都散了:“龙哥……”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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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厘三十出头,身材中等,不胖不瘦。乍一眼看过去,并不是很出众的模样,却有种矜贵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