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余究和贺晚在十万米的高空秀着恩爱,这边汪丛明打开门看见花眠,做好了再被怼一顿的准备。
“余究那狗逼跑了?”花眠开门问。
汪丛明脸色死寂:“跑了。”指了指门边的两个外设包,“这都丢下来了。”
“牛批啊。”花眠脚尖微动,就要踢那只纯黑的外设包。
他跟余究好歹一起打的很多次比赛,知道那是他的,结果脚尖还没碰到布料,先一步碰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
他错愕的瞪大眼,便见谢天瞪着一双兔子般的圆眼睛,蹲在地上,手背抵住他鞋子,“不准你踢队长的东西!”
屋内几个人早就笑翻了,花眠看看他们又看看谢天,最后蹲下来跟他对视。
谢天以为他还要动余究的东西,紧紧地抱着那只黑色的包,又转手将贺晚的探了过来塞到身后藏住,动作笨拙地像只企鹅,可从始至终那双兔子似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花眠。
花眠几乎看呆了。
打比赛这么多年,上场不是互相嘲讽就是各种问候,就连场下见个面也能一挑眼睛跟对方说:“爸爸来了。”
这还真是他第一次碰到这么……可爱?
啊呸,幼稚的职业选手。
花眠咂舌,半晌吼间溢出一个笑,“我记得你。”
花眠:“当初打训练赛的时候,也是你护着你队长怼了我一句?”
谢天脸上白了白,刚想说那时候不是怼,头顶就有一道很轻的力度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