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以觉真诚的语气和表情,让徐牧差点要再走入他温柔的怀抱中。
不过,徐牧最终没有走向前,他往后退了一步:“我梦里的那些人,也是这样劝我吃药的。”
蒋以觉蓦然一震,眼眸中的光逐渐暗去,拿着药瓶的手垂下。
“你不愿意做的事,我不会逼你。”安静许久,他说,“但是我不希望你离开我,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
徐牧扯嘴角一笑:“永远?”
他没想到蒋以觉会果断地回答:“永远。”
这个“永远”,让困顿的徐牧,再次陷足泥泞的沼泽地。
徐博才年纪大了,又因为被人说得罪了蒋氏,没有研究单位肯聘请他,他只能摆摊做小生意,跟街道口的大叔一起卖早点。
早点卖不到两个礼拜,研究所的领导来家中找他,亲自请他回去复职。原因是蒋以觉介入了这件事。
但徐博才不愿意,他说他宁愿继续卖早点,也不想当蒋氏父子内斗的棋子。任领导怎么拉下面子来劝,也不肯再穿上那件白大褂。
好在,卖早点收入也不低,不至于让家里经济陷入困境,只是想到到了这把快退休的年纪还要这样奔波劳碌,有些心酸。
徐牧又来找齐洺桓。他必须得找个人说说自己的情况,才不会让自己闷死。和其他人解释起来太复杂,目前也只有齐洺桓是他可以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