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敬轩回答:“公司原来的董事长去世,按照遗嘱,股份全部由他的小儿子继承。”
我笑了,忍不住呛他,“高层换血,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和新主顾打jiāo道了。”
蒋敬轩唇角的弧度很微妙,“你和他打过jiāo道。”
我用眼神反反复复和他确认了两遍,不是吧……
蒋敬轩的神色平静无波,“我与云珏同母异父,后来改姓为蒋。”
就在一瞬间,我已经脑补了一个jīng彩纷呈的家族故事,我抓过桌上那沓资料说:“我回去会仔细看的。”
龙搁浅滩的滋味的确难受,我和他都深切的感觉到了处境艰难,本来就味道不好的咖啡变得更加难以下咽,甚至让我忽视了一开始约蒋敬轩的目的。
气氛冷场数秒,蒋敬轩忽然问我,“林朔现在还好吧?”
我说:“你现在不是应该自顾不暇么,林朔有我照顾他,不劳你记挂。”
蒋敬轩说:“云珏那天在路上碰到林朔,好像他状态不大好,就把他送去了医院。”
我半冷不热说:“他还挺有爱心。”
“不是爱心,是他从小性格如此,经常突发奇想,让人措手不及,前几年我都不知道他在做对冲基金,等我知道的时候,他竟然已经赚了不少,还与人合办了乐团。”
蒋敬轩让人撤掉那杯已经完全冷却的咖啡 ,我问他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