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劵？什么东西？”

“那，这个游戏是这么玩的，”姜启荣很用心的跟他解释，顺手把纸片都放进了一个类似募捐箱的小盒子里，“你看，一共放了四十张纸片进去，其中二十张上写的是一号，另外二十张就是零号。如果我们想做了，就抽签，谁抽到一就一，零就零，不许反悔，抽过一次这次纸片就废了，如果抽重了就重新来抽，这二十对抽完之后，我们就重新写，你觉得怎么样？”

高扬看着他谄媚的笑，说：“好像，是个不错的办法”

“好！那就这么定了！”

他们的性福模式进入了第二阶段。

可是，想出办法的姜启荣却很不开心。

因为，他手气其实在太差了：试验了一个月，二十张纸片抽完了，他也只做过三次一号。

看见高扬那副得意洋洋的脸他就来气，在高扬说要继续使用这个十分有建设性的发明的时候，他终于妥协了，他哭丧着脸，说：“不，我要来个新的，最公平的。”

“怎么样最公平？”

姜启荣撅着嘴，“从今以后，我们就轮换，这次你做了一号，下次就做零号，然后下次再做一号，谁都不许耍赖，谁都不吃亏也不占便宜。而且，谁都不许故意报复，要温温柔柔的，好不好？”

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垂着头，高扬把他揽进怀里，“你说你要早这么觉悟，不算计着占我的便宜，不就早没这些事了？小傻瓜”

“哼，你才是傻瓜呢”

3

姜启荣喜欢和高扬一起逛街，在街上也大摇大摆的挽着他的胳膊，弄得高扬经常无所适从。

“小扬扬，你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