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又问,“现在老傅身体健康,你又凭什么动他的私人财产?”
这下傅敬元不高兴了:“谁动他私人财产了?我花的都是我自己的钱!”他硬气得很!
“你非要往傅氏塞一个吃干饭还损坏公司利益的人,不是动他的私人财产是什么?”沈渔反问。
傅敬元一时反驳不了,但梗着脖子问沈渔:“既然是清寒的财产,你又凭什么多嘴?”
沈渔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忘了跟你说了,婚前财产协议只公证了我的,没公证老傅的,所以老傅的钱就是我的钱。”
“什么?清寒你怎么这么大胆?”傅敬元震惊,蹭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腿上被飞崽堆满绣球花滚了一地。
小家伙抱着奶瓶想要去捡,又被傅清寒抱住:“吃完再捡。”
飞崽有些不舍得的抬头望他。
傅清寒轻轻拍他的后背安慰飞崽,同时对傅敬元说:“我不置喙你如何分配财产,你也别来管我。爸,说实话,做假账、私自减少产品成分,这些都已经是人品问题。你现在该考虑的不是给他找个工作,而是跟他好好谈谈。这样下去别说傅氏他呆不了,就是其他工作也干不长。”
傅敬元被他说得一张老脸通红,又不想被沈渔看笑话,丢下一句“不帮算了”,气鼓鼓的离开。
沈渔望着呼啸而去的黑色宾利,低头问傅清寒:“你爸不要紧吧?我怕他气死他。”
“他心理素质好着呢,气不死。你与其担心他,不如关心下我是不是早晚被他和志帆气死。”傅清寒抱着儿子可怜巴巴的。
“不气不气。”沈渔低头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飞崽看见,蹦跶着要爱的么么哒,沈渔又亲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