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地瞄向客厅里的挂钟,已经快到12点,但宫泽竹还没有回家。
他们共同生活了几天,彼此的生活作息已经相当熟悉。宫泽竹工作日白天出门工作,六点准时回来吃完饭,有时就呆在家里不出门,有时则会在八点多融入浓浓夜色。
夜间宫泽竹不出门的日子晚上他们当然是做/爱,夜间宫泽竹出门的日子他们也做/爱。不过虞洛能感觉得出两种情况不一样。
前者宫泽竹喜欢聊骚,喊自己姐姐,叫他小疯狗,教他各种姿势,止不住的浪。后者宫泽竹则沉默不语,只是一味地索取。也不叫他名字,也不叫他小疯狗。
坦诚来说,虞洛自然更喜欢前一种做/爱的方式。他回想起昨天晚上宫泽竹的浪叫,心里一阵发慌,分身前端已经发硬。
妈的,难不成自己还喜欢被叫小疯狗么?
都是宫泽雪这人害的!
骂归骂,虞洛还是有点担心起来,平日最晚宫泽竹都会在十点以前赶回来,今天却迟迟不见人影,搞得他既没有心思看书,也没有心思睡觉。
正当他琢磨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的时候,门锁“吧嗒”一声开了。
虞洛霍地直起身来,往门口走去,没注意到自己的样子特别像是一只等主人回来的小狗:“怎么现在才回家?”
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里还有怨气。
他嗅了嗅,又问:“你喝酒了?”
宫泽竹趴在虞洛身上,一动没动,气息奄奄,有气无力:“嗯。”
虞洛感受得到宫泽竹身上的一起一伏,这才觉得手感有点不对劲,他往下一瞟,发现宫泽竹居然是一身女装。
上面是一件贴身的棕色短袖衬衫,下面是一条刚刚包住臀/部的黑色皮裙,修长的双腿上还套上了破洞的黑丝袜。若有若无的白色蒙上一层暗影透出来,看得虞洛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
他一直以来嘲笑这人娘娘腔,虽然看起来面如冠玉,玉树临风,没有一点女气,但是却喜欢在床上要自己叫他姐姐,不是娘娘腔是什么?
宫泽竹不和他置气,每次他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只是笑眯眯地盯着他,问:你是觉得我更娘娘腔,还是你前男友更娘娘腔呢?
答案不言而明。虞洛语塞,扭头表示即使这样自己也绝对不会叫他姐姐。
但是现在看宫泽竹真正地穿了一身女装,向来对此不屑的虞洛一颗心却突然砰砰地跳动了起来。
真是好看。好看又勾人。还没有男性穿女装的奇怪。好像天生这人什么都适合穿一样的。
“看够了吗?”宫泽竹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懒懒的,“做不做?”
这些个问句几乎都是摆设。宫泽竹也就是显得自己有礼节罢了。
门被嘭的一声关上。虞洛被逼到沙发背上,架起一只腿在宫泽竹肩上。他学过跆拳道,柔韧性很好,这点宫泽竹一直很满意。
宫泽竹找准下方的那个点,手指刚刚在附近戳了几下,就有不断的骚水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