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阵深深的怅然在funeral脸上闪过,快得让人难以察觉。
“我的琴声岂是想听就能听见的?”他向我摆摆手。
“小气!”我白他一眼。
“不是我小气。”他轻轻说道:“我是想在你心中留下一个缺憾,永远记得我欠你一首曲子,这样你也不会忘记曾经有一个会弹钢琴的男人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
“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我看着他:“我发誓。”
他欣慰地笑了。
回到家中,刚好听见冉傲在和人通话:“我拜托你的事查得怎么样
了?”
“……是永久性的吗?”语气变得严肃。
“好,我知道了。”他挂上电话,坐在原地,怔怔的。
“怎么了?”我在他身边坐下。
冉傲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捋起我一缕头发,问道:“到哪里去了?”
“去照顾funeral。”
“整天往那里跑就不怕我吃醋?”他故意皱起眉头。
能这么问就说明已经不在乎了。
“大不了休了我呀。”我挑衅。
“我敢吗?”冉傲将我抱到腿上:“你不休我就感天谢地了。”
我摸着冉傲的领带:“明天我要去机场送funeral,他要走了。”
“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