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音乐有节拍的环境里,丹尼尔是待不住的,喝了两杯酒,他就迫切的溜到舞池里面,当他的舞王去了。
唐远将视线放到舞池那里,用“酒吧里很吵”这种稀松平常的口吻说了他跟裴闻靳的事情。
宋朝是知情的,陈列不知情,所以唐远是说给他听的。
陈列听完以后,眼睛瞪的像铜铃,就那么瞪着唐远,瞪了有三五分钟,犹如灵魂归体般喃喃,“我就知道。”
唐远一脸诧异,“你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陈列恼怒的把酒杯扣到桌上,“我操!以前不知道,后来知道的不行啊?!”
他扯着唐远胸前的衣服,“好啊小远,你瞒的够久。”
完了瞥向沙发角落里的宋朝,“还有你,也一起瞒我,牛逼。”
宋朝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起身去上厕所。
陈列的眼珠子在他背影上面待了又待,转回头闷声往肚子里灌了一杯威士忌,没头没脑的吐出几个字,“小远,我完了。”
唐远在看吧台那里的调酒师花式调酒,没当回事,开着玩笑问,“弯还是完?”
陈列两手抱头,“没区别。”
唐远意识到不对劲,他放下酒杯,坐过去一点,靠着发小,“谁?你那个睡在上铺的gay同学?”
陈列的头摇摇,“不是。”
唐远拧起了眉毛,“那是谁?”
陈列又喝酒,下巴跟领口湿漉漉的,全是威士忌的味道,他粗野的抹了抹脸,支支吾吾说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