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里就这么大点地方,站着两个成年男人,而且还是所谓的理不清剪还乱的关系。
呼吸不顺畅,心跳不正常,糟心又遭罪。
就在我快要变成斗鸡眼时,我听见外头的秦衍低低骂了一句,之后就是他离开卫生间的脚步声。
我长舒一口气,头顶响起霍时安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脑门怎么还跟钢铁做的一样?”
他看我要开门出去,长腿一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看看。”
我二话不说就撩开额前发丝,将撞疼的脑门露出来。
“麻烦你搞清楚,不是我拉你,现在你已经脑袋开瓢了。”霍时安鼻子出气,“你就这态度?”
我放下撩头发的手,“谢了。”
他存心不想要这事儿翻篇,“假模假样。”
我做了个深呼吸,微笑着说,“那你想怎么着,我给你来个三跪九叩?”
他昂首,“别光说啊。”
我索性不说了,抬起脚就往他的小腿上一踹。
他低头看看西裤上那枚新鲜出炉的脚印,抬头看看我,傻了。
我把大傻个拨到一边,拽开隔间的门出去。
“妈的。”
霍时安几个阔步冲上来,一条长臂从后面捞我脖子,这是他的必杀技,只要我被他捞住,绝对死。
譬如现在,我完全挣脱不开。
霍时安发神经,“那老男人谁啊,他不就是进来打个电话,你他妈至于慌的跟偷情被发现了一样?”
我没想到他在这等着我呢,“be老板,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