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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他一眼。

他把水杯放我面前,“怎么?只准那老男人看出我俩的关系,我就不能?”

我要捧杯子,被他啪地一下打开了手,“傻啊你,看不到多烫?”

他啧了声,“难道你是想把手烫到,让我喂你吃饭喝水?”

我当他放屁,“你还看出什么了?”

他一边洗牌一边说,“小孩爸是姓秦的老相好,后来两人断了,老相好跟一女的结婚生了个孩子,现在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孩子回来了,他觉得老相好过的当单亲爸爸太辛苦,就想管呗。”

我把那次在国外碰到的几个片段翻出来,再往前,翻出在四五格咖啡厅跟秦衍聊天的整个过程,仔细的琢磨琢磨,觉得霍时安说的可能性挺大。

各有各的爱情,各有各的人生,老天自有安排。

我跟霍时安在森林里腻歪了三四天,不得不回去了。

现在我俩还不能过上田园生活。

回国的当天上午,霍时安亲我戴着戒指的手,“淮淮,我们去扯证吧,扯了再去机场。”

我还没说什么,他就立马搬出我妈,“这是咱妈的意思。”

“咱妈希望我俩这次把证扯了。”

我拿出手机,作势要给我妈打电话。

霍时安抢走我的手机,把我的手反剪在后,“打什么打,不准打。”

我翻白眼,“谁先闹的?”

“没跟你闹,我是认真的。”他指指我的戒指,“这是婚戒。”

我刷地垂眼看去,这才发现戒指跟之前戴的不是同一枚。

有一层暗纹,不仔细瞅很难瞅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