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孔泽瞿都觉得有点天旋地转了,蹲下身将桌子地下的人搬出来,孔泽瞿真的是一丁点表情都没有了,只眼角和嘴唇红的像是染料染过,红的让这人有股惊心动魄的艳丽感,一时间门口的几个都看惊住了。
被孔泽瞿抱出来的时候玉玦睫毛颤了几颤当了回应,她原本想叫孔泽瞿放心的,只是就那么颤了颤睫毛的样子看在孔泽瞿眼里,还不如玉玦彻底昏过去。
“李卫江是么。”孔泽瞿抬眼看一眼李卫江,然后将玉玦抱起来。
走到门口,孔泽瞿将玉玦交到穆梁丘怀里。
“李卫江是么。”这人又说了一声,然后抡圆了胳膊将李卫江抽的撞到门框上。
这是穆梁丘第一回看见孔泽瞿将人抡了一个耳光。
“走。”重新接过玉玦,孔泽瞿往出走,后面的几个跟上,也不管这基地里其余人的眼光,一行人往出走。
“你是谁,你给我等着!”后面有叫嚣的声音传来,唐尧忍不住就想回去收拾这狗、日的,被穆梁丘拉住了,穆梁丘知道这回孔泽瞿是真的生气了,恐怕这李卫江真的要遭殃,兴许这李家也要遭殃。
“梁丘去将法师安顿好。”孔泽瞿上车的时候跟穆梁丘吩咐,严格说起来玉玦这场祸事是由良卿法师引起的,只是孔泽瞿到底还有些理智在,这良卿法师还有用处。
穆梁丘于是就下去安顿良卿法师,唐尧将车当飞机开一路往医院赶。
“孔泽瞿。”
孔泽瞿抱着玉玦坐在后座上,大概看了玉玦一遍,手指被上过夹子,在这里上过夹子的人没有人手指还能完整,胳膊上有无数个针眼,身上有过通电的印子,嘴唇一点颜色都没有,脸蛋发青,头发被汗湿成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就那么小小的一团缩在他怀里,一时间觉得整个心口都发疼,呼吸了几呼吸,才将自己情绪收拾好,孔泽瞿真是觉得自己年龄大了,竟然觉得自己眼眶有点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