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躲闪,情急之中将烟头向他戳去。他一把抢下,扔到一边,将他压得更紧,几乎让他要喘不过气来。
他不甘示弱,一直挣扎。怕惊动白亚莉和其他办公室里的人,他们都不出声。
符金力大无穷,强烈的欲望更加刺激了他。他伸手揪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到一边,按到了办公桌上。他一边没头没脑地吻他一边伸手下去解他的裤扣。
他死命踢他打他,不愿意让他得逞。他气喘吁吁,眼看力气就要用完了。他没想到符金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里,在白亚莉的眼皮底下强暴他。
他的力气越来越小,终于知道不能再顾忌什么了。他张嘴欲喊。符金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已探进去,使劲扯他的内裤。汗津津的手热哄哄地靠着他的肌肤,他有种欲呕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拉开了符金。他如获大赦,急忙起身欲避开。刚起来,一眼便看见了白亚莉,不禁一愣。
白亚莉此时头发有些散乱,一张黑脸上皱纹似乎更深了。她双眼喷出愤怒的火焰,似乎想把叶玉书烧死。
叶玉书一边整理着自己零乱不堪的衣裤,一边拔腿欲逃开。
说时迟那时快,白亚莉已一个耳光扇到他脸上。他顿觉半边脸热辣辣的,牙齿受到大力撞击,嗑破了一边的嘴皮,嘴里有咸腥味。
白亚莉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暴喝一声:“滚出去!”
叶玉书立刻夺路而走。
他再也没有回公司去。
白日如年,长夜难竟。没有希望的日子更加长得叫人毛骨悚然。太阳仍然留恋着不肯离去,以巨大的热毒考验着在岛上艰难谋生的千万蚁民。
很快就是中秋节了,叶玉书无聊至极,翻开存折,看看上面7000块的存款,跑到银行去给父母寄了5000。他在附言栏写上:“这是我工作一年的积蓄。我现在很好,爸爸妈妈不必担心。春节我一定回家。” 走出邮局,旁边的音像店里在放《一封家书》。听到那声动情的“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好吗”,他心里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