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钊翻开和唐嘉扬一起看,这位华人叫做邓代华,表面上是个收藏家,甚至还给国家博物馆赠送过文物。但实际上其名下有好几家隐名持有的小额贷公司,在国内和印度市场上做高/利/贷,还有一些公司壳子,标注的是这几家公司是用来做非/法/集/资/的壳子,还有几家已经注销掉的公司,看起来也只是过账的公司。

这位邓先生今年58岁,就年龄来看,倒是也比较符合。

“会是他吗”蒋崇钊问道。

周麒说:“他虽然是外籍,但却常年在国内活动。之所以搞成外籍,其实也是为了做一些违/法的事情。他的国家和中国之间有引渡条约,一旦被引渡回国,后续就不是国内司法机关可控的了。”

蒋崇钊蹙眉,这种黑白均沾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他并不希望和这种人染上什么关系。

周麒说:“我会找人去拍这件胸针,届时你坐在嘉宾席就行,等我消息。”

蒋崇钊点头应了,但心中却始终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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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4日,唐嘉扬飞往西北影视基地,3月7日,张元淮和祁玉书也决定回京了。

3月10日,周麒和蒋崇钊去参加拍卖会。

蒋崇钊戴着口罩和帽子,坐在嘉宾席后排,等到这件收藏品被推出来后,出价的人有两方,一方是周麒,另外一方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他带着耳返和手套,和周麒委托的拍卖人员一个打扮。他们这些人都是接受委托,出面买货。

一件普通的胸针的价格从200万的底价炒到了2200万的最高溢价率限制的时候,整个交易大厅都震惊了。

对方的操作人员这才罢手,仿佛他们原本就认定一定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