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挣扎时,却又发现是盛蕴掉进去了,而我怎么拽他都拽不出来,我喊了一声:“盛蕴!”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心跳如鼓,手脚冰凉,我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腿,俱在,梦里我真的变成了一个老鼠。
我擦了下脸上的汗,真的是做贼心虚啊,盛蕴什么都没有问我呢,我自己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
只是为什么又梦见被雪埋了呢?
我喘着粗气,看了一眼床头的手机,还早着,我给小瑾盖了下薄被,半夜有点儿冷了,等我躺倒枕头上才发现,原来我枕着冰块,怪不得我做那个梦。
我把冰块拿走了,我想我宁愿肿着脸,也不想再做那个梦了。
第19章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的脸还是没有好,且经过一晚上的发酵,肿的更厉害了,不过幸好是两边都肿了,带上口罩后反而看不出什么。
送小瑾去幼儿园,老师只多看了我一眼,习惯了我隔一段时间就鬼鬼祟祟人贩子的模样,我跟他解释说:“我感冒了。”
我的嗓子哑了,老师信了,我觉得感冒简直是万能的理由。
但是到了混沌艺术馆时,才发现不太对。
我忘记了,我的工作岗位是前台,一个出卖脸、出卖甜美声音的花瓶,尽管我也没有觉得自己脸有多么好看,声音有多么甜美,但是看到我的伯乐慧姐那裂了纹的表情,我真想敲下我自己的浆糊似的脑子,我只好道歉:“慧姐,对不起,我要不今天请假吧?工资不用给我算。”
“第一天上班就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