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下看着我:“你就那么圣母吗?”
连他也说我是白莲花吗?
我垂下了眼,我不想看他眼里锐利的光芒,他的眼神总逼的我无遁形,我这些年的作为,在他眼里都跟白痴一样。
可我就算低下了头,他还不肯放过我,他居高临下的声音:“谢沉安,你别让我看不起你。你别让小瑾也跟着你抬不起头来,别让他,”他顿了下像是要找一个词,我的耳朵也下意识的张着了,听见他一字一句的说:“以你为耻。”
我终于抬起头来了,我想问盛蕴:是不是你一直都看不起我,就跟现在似的?
如果那样的话,那我就不能再讲了,因为讲出来不过是让他再恶心一次罢了。
这世上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
我终于什么话都不敢说了,我把我自己的那点儿龌龊事深埋,跟他笑:“好,我不说了,你别生气。”
是我太把自己当会儿事,以为说出来了能赢得一个诚实的好印象。
呵呵,我自嘲的笑了下,原来我还有些想法,我还盼着盛蕴会原谅我,原谅我的出轨,原谅我的……过去。
现在发现我想多了,我于盛蕴就是一个朋友,不需要解释出轨与不出轨那么深层次的隐秘的事情。
我想通这个问题后,就低头叉水果吃,我今天洗了很多水果,但现在依旧满满的,他一块儿也没有吃。
我叉的是小西红柿,叉了一次又一次,就是没有成功,于是我一狠心叉了块大木瓜,这次终于叉到了,我狠狠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