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扰完头,烦躁似的瞪我:“谢沉安!你至于这么窝囊吗?我都跟着你丢人!”
他这是看把我推向盛蕴没有门了,就嫌我丢人了。
我没有吭声,我还捂着我的脖子,我的脖子没有断,以前高宇掐我的时候也挺多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委屈,觉得我的脖子要断了,我不想让张振东看见,不想让张振东觉得我们俩跟仇人一样,他肯定不解,因为之前关系就算再不好,也没有动过手。
我委屈,因为盛蕴以前顶多是对我冷漠,可从没有这么掐过我,我这一刻不知道他掐我是因为张振东说漏嘴,因为他为了我的父亲被关了整整半年,不是被他的父亲关,而是组织审讯,他不想让我知道,所以他转移了我的注意力,用最狠的一招。
只可惜我蠢的跟猪一样,看不出他的用意,也被他这最恨的手段转移了注意力。
气氛在这一瞬间安静的快要凝固了,我手里的小丸子都捏碎了,我刚才都没有用这只手推盛蕴的。
我站起来道:“我去洗洗手。”
我在他屋里的洗手间洗手,能听见张振东磕吧的声音:“你们两个……是怎么了?”我把水流关小了,听见他好一会儿才说:“跟你没有关系。”
张振东又说了什么,我就没有再听了,我把水流调大,把手洗出来,擦手的时候,我看了下镜子,我的脖子一点儿痕迹都没有,要不是我喉咙有点儿痛,我都以为刚才是我做了个梦呢?
盛蕴他真是会掐人,掐人无痕!
既然脖子能见人了,我就走出来了,张振东看我出来,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朝我招了下手:“快来吃饭,饭都快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