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东口张了好几下,但是都没有说出话来,他像是一个哑炮仗一样,芯子烧到头时却熄火了。
我就知道这个家伙这么积极的参加运动会有目的,是不想在艺术馆干活。
张振东被他揭穿了,小声的支吾着:“一天不去也没啥吧?”
这次没人理他了,明天是一个新锐画家的发布会,还是张振东挖来的呢,他是最应该在那里待着的。
后来,当他目睹了盛蕴带着小瑾绑腿跑后,他终于不得不去工作了,盛蕴刚开始带着小瑾也会磕绊,但是他一次都没有让小瑾摔倒,而且在经过了最初的那几次试验后,他们两个后面做的越来越好,一次都没有在磕绊过。
小瑾眼睛都亮晶晶的:“盛叔叔,我一定能拿第一的对吗?”
张振东虽然承认了他鸠占鹊巢的事实,但是心里不情不愿,他指着我说:“你跟小瑾组合厉害有什么用,亲子组合中有一段路还得他跟小瑾上场呢?就算他跟小瑾过了,还需要两个家长一起呢,你们俩有默契吗?你们俩不会打起来吗?”
我们俩这几天一次身体冲突都没有好不好!
因为张振东的这些怨言,我被盛蕴逼着跟小瑾练习了十多次,我都怕小瑾累着,当然盛蕴也不想累着他,所以他一遍遍的说我:“你能不能慢点儿,你急什么?你配合一下小瑾,你是猪吗!急着去撞墙吗!你不会拐弯吗?平衡呢!你就是头猪!”
他刚开始的语气还是淡漠的,但是后面已经压不住火了。
张振东在沙发上笑的幸灾乐祸,有次差点儿被一块水果给呛着,活该!
等我跟小瑾终于配合默契、一次都没有摔着后,盛蕴终于放过我了。
是放过我一会儿,让我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