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姿势摆好了,于是在张振东喊的节拍里往前跑,跑起来就顾不上矜持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使劲抓着他腰间的衣服,已经11月份了,我的房子里还没有开空调,于是他穿了件薄毛衣,特别好抓。
他握着我肩膀的手也越来越紧,好几次都是把我从地上捞起来的,我的衣服自然也不好看了,我也穿了件毛衣,我觉得我的领口都被扯变形了。
既然现在都撕破衣服了,干脆脸也撕破了,他又开始骂我:“谢沉安!你能数着点儿节拍吗!你是猪吗!”
“你是猪吗!转弯不会啊!”
……
我也骂他了:“我就是猪,那你不能配合点儿猪吗?你连猪都不如吗!”
我没有看他,我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前面,但盛蕴钳着我肩膀的手都快掐进我肉里了,那是被我气晕了,恐怕我是第一个骂他‘不如猪’的人吧。
沙发上的张振东已经拍大腿了:“谢沉安,骂的好!哈哈!连猪都不如,猪狗不如!”
我真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被说急了,任谁被骂这么多次猪都不乐意吧?
盛蕴那脸色我都不想看了,我咳了声:“我没有这个意思,咱继续?”
盛蕴铁青着脸:“谢沉安,就这最后一次,你要再摔倒,我就掐死你!”我想要迈腿,但是他不动,他还没有说完:“如果明天你在学校里敢摔倒,大庭广众之下,我也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