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东作势要拍我:“你好意思说我,是谁那天晚上说人家不如你的。”
我伸了个指头放左边:“小点儿声,别让人听见了!”
我这刚把秦雪声夸走,他这就要揭我的底。
我那时候不是醋意冲天没忍住吗?还不准我洗心改面吗?虽然没有改好,但总要给我一个机会吧?
我现在明白了我们俩之间是什么距离了,天与地。
张振东看不惯我这鬼鬼祟祟的样子,他切了声:“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仰着脖子看?”
我切了声:“这幅画这么高,我不仰着脖子我躺着看啊。”
张振东也嗤笑了声:“你真是有出息,这么快就屈尊人下了。”
他老是讽刺我,我看人家一幅画他都能扯到我人格上,我不就是在高家的事上低声下气了些吗?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这辈子最不想欠别人情,偏偏我欠了一个还不上的。
我深吸了口气怼他:“我这叫大度!我比某些人头发短见识长!人家当年梵高特别欣赏高更,特意接高更来他家里绘画,一同商讨,某些人的心眼就那么大。”
我朝他比划了下手指,张振东果然被我气着了,大声道:“老子跟他不一个画派的!老子是独创派!”
“呵呵,还独创派,独创到现在一幅画都没有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