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都说不出来了吧?我这辈子只能当他们的兄弟了啊。盛蕴他都已经有男朋友了啊,我怕我说出来我们连兄弟都做不了啊。
果然张振东瞪了我一会儿后,把我手里拿着的牦牛干抢走了:“给我!你吃了也是浪费!都不把我当兄弟了,吃什么吃!”
我切了声:“我还不想吃呢,咬不动!”
我半天了这一根还没有吃完,咬的我牙疼。
张振东拍我:“咬不动你就别吃!”
我也知道怎么打击他:“你去那儿有没有找到新的灵感啊?”
张振东磨牙:“不用你管!”
我哼了声,低下头继续啃我这根牦牛干,虽然咬不动,但是挺好吃的,越嚼越有味道。
我要把我的嘴堵上,我其实想问很多,比如秦雪声的画展确定在那个地方了吗?他一定喜欢哪儿吧?要不不会把画展的第二站选在那里,那儿是最接近天的地方,听着梵音,看着每一个来磕等长身的人,心灵最澄清的地方,无论有多少欲望在那里都会被洗干净,那是每个画家都心之所向的地方。
我不吭声了,张振东又说我:“哑巴了?!就知道吃!”
我骂他:“那里那么多的取景素材,你但凡是画一群羊都比你画的云好啊!”
张振东切了声:“滚犊子吧你,也没有见你画的好到哪儿去,你当年去写生,画的那羊你自己好意思拿出来看吗?缺了几条腿,你没数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