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珂回的很快,两个问号一个感叹号形象而生动的表达了他的疑问。
我没有说更多。
他有个表姐在医院,这事找他不难。
过了半天文珂可能确定我没有向他透露更多的打算,才勉勉强强的回了我句,
阿珂:什么时候?
尤衡:明天。
确切的说是中午。
我连夜开车赶回了s市,在早上保姆出门后回了家;
家中什么都没变,摆设什么的还是老样子,可我路过主卧时却刻意避过了主卧。
那种完全下意识的行为,倒叫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以前我跟白音是关系最亲密的夫妻,现在我却连见她都不敢。
也是世事无常。
家里有监控,我必须要赶紧做完我想要做的事;
为了怕验错,我特地把女儿和儿子的发丝多拿了一些,避免验错的可能性。
我为我的谨慎嗤之以鼻。
可我没有选择。
我的父母已经没有了明正言顺的孙子,我不能让他们蒙在鼓里,不清不白。
白筇远的身份,不能有任何含糊。
中午的时候我把需要检验的物品交给了医生,医生是个大美女,她见到我的时候明显多看了两眼,眼神很诚挚,明晃晃的心动信号,不过我这边已经封闭了,完全接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