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唤醒的。
昨天晚上叫文珂带着我上分,上着上着俩人就凑在了一起,最后还是在黏黏糊糊的亲吻中睡着的。
亲吻的时候还没反应,这一觉睡着睡着就觉得自己快胀开了。
我动作极轻的从床上爬起来,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雾弥漫,纵使我身上体温偏高,可我依然站在花洒下被冻了一个激灵,十一月份洗冷水澡,我嫌冷。真的。
可体内的燥热未减半分,反而因为冷水的刺激使我更加焦躁。
离婚好几个月了我没找过别人,最后一次性事还是被某个该死的男人压在身下的那一次,然后身体就像受了某种刺激一样,对于别人离我稍微近一点的距离都无法忍受;
更别提,从那以后我连碰自己都嫌恶了起来。
不过从这件事上也能看出,文珂是不一样的,对所有人都很抗拒,唯独对他没有;
反而会因为他的靠近而心生安全感;
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却又觉得有些遗憾。
如果之前没有拒绝他就好了,如果之前碰我的人是他就好了。
可惜啊,没有那么多如果。
我们终究因为一些这样那样的原因错过了什么。
我不禁问自己,要接受文珂同居的请求吗?
如果接受,恋人之间除了亲吻还会有更多亲密的行为,我能释怀吗?他可以毫无芥蒂吗?我靠在墙上,任凉水肆无忌惮的冲刷着身体,借着凉意降下身体的燥热;
冲凉水的效果是显著的,只是我大概冲了半个多小时,头都快被凉水冻住了,欲望才沉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