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我不怪你,不过你都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别的男人压了,我想你应该也做好我要走的心理准备了,毕竟,”
我像谈笑聊天一样将我以前羞于齿口的话平淡的说了出来,也许是真的放下了,也或许是习惯了,所以无所谓了,
“弥补跟犯贱是不一样的。”
“我不同意。”
白徵羽挨着我靠坐在车头,神情很紧绷,语气却不容置疑,只是这样言辞坚决的发号施令,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效令了。
我转头看着他,视线与他的目光对视,
我的唇角露出了一抹无奈的浅笑,
“你今年三十七了,等我到你这个年纪贝贝高中都快毕业了,白徵羽,你没有多余的时间跟我瞎混了,”
“我无钱无权无势,今后唯一的愿望就是看贝贝长大成家立业,我还有她在系着我,等我老去之后她能为我送终,可你不一样,你身边连个知冷热的人都没有,你是时候该为自己考虑了。”
白徵羽看着我,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愁绪。
“尤衡,
我只想要你;”
我笑了,浅笑声被风吹散;
“可是,我不爱你啊;你能锁着我十年,二十年,可你锁不住我一辈子的;”
“白徵羽,我不是没对你心动过,只是太浅了,浅的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也许放了我你还能遇见那个人,可你如果不放了我,我们这一生就只能在怨怼中度过了”
“你对我很好,我不想恨你。”
“真的,我累了,不想再周旋这些情爱之事,我看着你也很累,”
我抬起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
像之前我们做那些最亲密的事情一样,额头相抵,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们,也是时候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