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尤老师你在哪儿了,客户那边打电话给你没找到人打公司来了”

我抬起手摸向胀痛不已的太阳穴,撑开眼睛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后我静默了一会儿,

“知道了。”

声音出口那边就担心的问,

“尤老师你怎么了?”

我却懒得做解释,直接说没事儿,挂吧。

然后我的眼睑才像打开了一样,看着陌生的房间我头痛欲裂;

我估摸着可能是昨晚做狠了,今天才浑身都难受;

毕竟两个正值壮年的大男人,又是当过兵训练过体能的人,我还能留一条命,就算是白捡的了。

我打算想一下那两人轮流做了多久,可我没想起来,因为做到后面时我的意识已经涣散了;

这酒真不能这么喝,我已经后悔了。

但很明显,后悔已经晚了。

我想了想,要不明天去交稿?可是工作讲究的就是时效,时效都保不住,人家拿什么来跟你合作……

算了,今天必须要过去一趟,结束了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