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只忠心的狗狗,时刻要待在主人身边。
这是姚东茗的原话。
“那我能不能和你睡床?”
许中看向窗边那一小块椭圆地毯,他睡在上边就算身体折成两节也不一定能睡得安稳。
他倒不是对自己的地位没有深刻认知,只是他这人实在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被义正言辞拒绝的时候,他总习惯性地抱有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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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醒过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早上刚醒又是比较容易激动的下体被贞操锁箍地痛极。后穴那里更不用说了,涨涨得难受。
他蜷缩地躺在地上,一时不想起身。
昨夜过了十二点,姚东茗就丝毫不留情面的,在他脖子上套了一条颈圈,扯着他回了屋子。
作为一只忠心的狗狗,时刻要待在主人身边。
这是姚东茗的原话。
“那我能不能和你睡床?”
许中看向窗边那一小块椭圆地毯,他睡在上边就算身体折成两节也不一定能睡得安稳。
他倒不是对自己的地位没有深刻认知,只是他这人实在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被义正言辞拒绝的时候,他总习惯性地抱有侥幸。
姚东茗听见他的话,表情愣了一瞬,似乎是在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狭长了眼眯成一条缝,“你认真的?”
许中敢保证,姚东茗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
可惜姚东茗这会儿变得惜字如金起来,压根没有回话。但就冲他独自上床的态度来看,想来许中的建议已在无形中被驳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