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中继续道:“狗狗,想要主人肏进来。”他垂着头,脸红成一团。
显然是欲望占了上头后,羞耻后知后觉地赶了过来。
无端的令人有些怜悯。
可惜这份怜爱仅存活一瞬,就殆尽剥落。
姚东茗加重了手劲,大手几乎掐碎了许中的腰。
疼痛似有些折磨着许中,可也仿佛给他带来快感般,性器的前端无意识地流出一些透明粘液,濡湿了贞操锁的外壳。
滚烫的龟头终于碰到了许中翕张的穴,烫的许中低喟一声,腰绷得紧紧地,手指也下意识地蜷缩着,抓进了一小块儿地毯。
耽搁得太久,姚东茗也有些受不了了。便不再“折磨”药劲上头的许中,他一鼓作气给了许中个痛苦。
许中不知在哪里学得坏毛病,干打雷不下雨,自他肏进去后,就叫个不停。声音拐着弯,带着钩子,勾得姚东茗心里直发痒,恨不得肏死身下的人。
慢慢地他回过味儿来的时候,觉得恼怒。感觉自己丧失了,主动权。明明是自己牵着许中走的,对他为所欲为。现在却变成了许中来嫖他,那股浪劲明显是他当成了有温度的按摩棒。
这个认知让姚东茗红了眼,心上涌生愤怒。
带着气,他伸手掐向许中胸前的红樱。结果又听到许中高亢地叫床声,姚东茗眼神晦暗不明地暗骂了一声,该死,又让他爽了。
这股怒意催促着他,使劲而又拼命地往更深处肏去。
偏偏每一次都不如许中的意,十下里只有一次撞到了他的敏感点。其他下都是擦着那硬块捣进去的,如同隔靴搔痒,让许中难受得紧。
他忍不住哀求起身上的男人,好话不要钱地说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