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东宴牙关一紧。
他沉默了片刻,还是没打算瞒着江吟:“那边有消息了,扣押的文件,要我明晚九点亲自去拿。”
江吟不禁也皱起眉头说:“这么巧?”
林东宴神色有些深沉,想了半分钟,然后说:“明晚我送你去机场。”
这场大赛对江吟来说很重要,文件什么时候都能取,江吟要是错过了就只能再等四年。
江吟却摇头拒绝:“他们既然让你去拿文件,肯定不敢乘机对你做什么,如果你跟我去机场,就说不定了。”
林东宴咬了下牙:“如果他们想对你做什么呢?”
江吟不以为意地说:“要打官司的人又不是我,他们干嘛要给我找麻烦?”
话虽如此,林东宴却并不放心,他思索了片刻,不容反驳地说:“明晚我让杨木送你。”
见状,江吟耸了耸肩,没说什么,他估摸自己说了,林东宴也不会听。
第二天晚上六点,杨木开车来到楼下。
林东宴送他下楼,杨木站在车边等两人。
“这玩意儿是什么?”杨木指着江吟怀里的画框说。
江吟道:“宝贝。”
“嘁。”杨木瘪了瘪嘴,瞥了林东宴一眼,然后说:“林先生交待的事已经准备好了。机场已经派人过去了,您不用太担心,倒是您,真的要亲自去广鹰大厦拿文件吗?”
林东宴点了点头说:“嗯,你送他过去。”
杨木自知劝不动林东宴,也知道广鹰大厦里的人不敢对林东宴动手,虽然担心,但她还是带江吟坐上了车。
坐到车上,杨木见江吟神情淡淡,问:“你不担心林先生吗?”
江吟愣了愣,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说:“在江城他很安全,没有跟对他动手。而且,你们事务所不是还有其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