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深摇头:“脏。”
“脏么,那给你舔干净,好不好?”
“这不叫欺负。”顾铭朗晈着他颈侧那颗莹白的玉珠,喉咙里发出喑哑低沉的声音:“这叫疼你,乖,出—下汗就好了。”
林小深揪着他衬衣,浅浅地喘气:“没见你这么疼人的。”
顾铭朗翻身压住他,低声:“也没见你这么勾人的。”
床被翻涌,十指相缠,金色的阳光洒满屋子,房间明亮得仿佛没有半点隐私。
洁白的玫瑰染上橘红,于是娇羞地拢起了花瓣,在风里细微地颤动,抖落几滴露珠......
医生刚准备要下班的时候,顾铭朗就抱着睡着的林小深来了医院,他挑起一边的眉毛,心里立即出现了—个词一一禽兽。
当然,他是绝对不敢对着顾铭朗说出来的。
“清洗过了吗?先擦药还是先吊水?”
顾铭朗冷冰冰地看着他,说了两个字:“检查。”
又问:“你脑袋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医生尴尬地摸摸鼻子,咳了声:“做什么检查?”
“颅脑CT,颅脑核磁,头颈CTA跟脑电图。”
医生呆了呆:“他摔到脑子了?”
“我怀疑是。”
林小深被护士推走了,顾铭朗在外面等待,医生站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问他林小深是撞哪儿了。
“不知道,但他很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医生挺好奇的。
顾铭朗蹙眉:“他最近对我好的不正常,还冲我撒娇,他之前没有这样过。”
医生不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