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班长。”厉邵扬笑得很开心,引得女同学们的姨母心也跟着化了。
任惜遇不敢跟着化,一边无视程乾在他俩身上逡巡的若有所思的视线,还要顶着纪燃肉眼可见心情不爽的低气压,还要思考怎么在陆自寒面前把自己和厉邵扬的事情搪塞过去,一个头三个大。
星期一上过两节课之后就开晨会,任惜遇跟着队伍下楼,厉邵扬还没编进队伍,自然而然跟在了他身后。
厉邵扬看起来是真想重头开始,来跟现在的“任惜遇”相识相交。
任惜遇心里酸胀得难受,不管厉邵扬说什么,都只作出一副礼貌疏离的样子。
忽然一只手臂横进来,拆开任惜遇和厉邵扬。
纪燃大大咧咧地把任惜遇搂进怀里,眼神里充满暗示意味,带着笑意问他:“赛奎农的红酒,后劲过了吗?”
任惜遇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嘴上应得平静:“过了,现在没事了。”
“那就好,才喝了这么点就醉得求饶,太没意思了。”纪燃仗着没人能听懂他的黄腔,肆无忌惮地逗任惜遇,“下次换别的试试?白兰地怎么样?”
任惜遇咬着牙维持表情,厉邵扬不明所以,凑上来说:“班长要是不会喝酒的话,还是不要逼他了吧?”
纪燃斜睨了他一眼:“厉邵扬,你是瀚扬集团董事长的儿子?”